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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梗來自文善やよひ漫畫《鴆》
*微古風(?)私設多不勝數
*內有彆扭佐...個性還不太會抓ˊ^ˋ

 

當聲線傳進耳裡時,鳴人不禁繃緊全身神經,甚至下意識的偋住氣息,濃濃的殺意就在身後,然而他卻沒能在第一時間感受到。

 

對方,無疑的,是經驗老到的暗殺高手。

 

「你不說、我就認你為敵……」壓在咽喉的刺物似乎更往皮膚裡抵著。
「請等一下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。」鳴人正冒著冷汗、強裝輕鬆的說。
「……我沒什麼耐性,你最好趕快說。」
「是這樣的,我是住在國境附近的居民,剛才外出打獵的時候看到地上的血跡,想到最近國境周圍並不平靜,怕是有無辜民眾受傷才跟了過來。」

 

鳴人說著彆腳的謊,他只希望對方能放下戒心先把脖子上的尖刺移開,要是那人情緒一激動用力一抹,這條小命就不保了。

 

「打獵…你分明是把我當成獵物了吧?我不信你沒看到地上的羽毛…」
「可能是在打獵的同夥獵到鳥禽之後受傷也說不定啊?」他強辯著。
「作為獵人沒有一點身手,只怕在溫飽前、就先給野獸們飽餐一頓了……」
「……」鳴人咬牙,這人比意外中的還要難纏。
「再說、我可是刻意在不同的方向留下血跡…可知你是懷有目的的前來。」
「我說了我只是擔心有人受傷!」
「你憑什麼要去擔心一個素未謀面的人?或許…對方有可能是你的敵人……」
「我相信我的直覺。」
「哼!愚蠢…」身後的人暫時將尖刺挪開。

 

鳴人聽見後面傳來悉悉簌簌的聲響,以為這名陌生人對自己算是放下戒心。

 

「……你終於、肯相信我了嗎?」他小心翼翼的詢問。
「啊……是啊、我相信你……」

 

「……相信、你是來取我性命的人!」

 

下一秒殺意迎面而來,鳴人感受到身體周圍的氣流不太一樣,接著從衣袖中掏出防身用的匕首,靠著訓練出來的感覺抵抗著那人出奇不意的攻擊。他隱約推測對方使用的是尖銳的暗器,極具靈敏性,彷彿是從自身生出的武器,格外的孰悉。

 

這令鳴人更加確信,眼前的人絕非泛泛之輩。

 

利器間摩擦的聲音在洞穴中放大,產生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屬聲,刺耳的聲響傳進耳膜十分的不適。在無法抵禦聲音的侵襲時,一瞬間的分神讓鳴人被對方的武器給劃傷,由於力度大造成頗深的傷疤,咽嗚一聲他摀著手臂抵抗。

 

「沒想到你這麼耐打…不過、這傷口可不是只有流血而已…」

「什麼意思…?」

 

幾乎在同時,鳴人感受到眼前一片暈眩,這不是伸手不見五指帶來的錯覺,他發覺身體正不停地冒著汗。這種反應非常熟悉,就是當他中了毒後,毒素滲進血液中引發體內的抗體運作所出現的效果。

 

「你該不會……」
「我不知道那傢伙、給我餵了什麼…但能確定的,是都帶著強烈的劇毒!」
「什、…….」
「怪罪於你的多此一舉、並抱著遺憾邁向死亡吧…」

 

瞬間氣流又再次改變,鳴人深知這是對方的最後一擊,他努力打起精神保持注意力集中,閉上雙眼感受身邊的細微變化。在對方衝向自己,抬手用刀背一劃,瓦解來自對方的致命攻擊。

 

「什、你…怎麼…」自前方不遠處傳來淡淡的聲音。
「嗚……」毒素侵蝕的速度過快,支撐不住身體的鳴人應聲倒地。
「沒想到會…敗在你這種人手上、不過…你也撐不了多久…就是…」
「你到底、是何方神聖……?」
「…不過是被人利用的、可憐之物…」在鳴人昏厥過去前,他聽見那人幽幽的說。

 

洞穴,因而回歸寧靜。

 


“佐助…對不起,原諒我…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…”
“哥哥別、別丟下我…”
“我走了…”

 

「……別走!」

 

伸出翅膀他嘗試著擁住前方的人,但迷濛的視線中他看到的並非與自己一般漆黑的兄長,取而代之的是耀眼的金黃。一瞬間分不清楚究竟是夢境又或是現實,眼神尚未恢復成以往的光彩,所有的思緒全攪成一團,無法思考。

 

頓時他感受到,一股高熱的體溫輕撫著臉頰,溫柔的留連在他僅有的皮膚上,沒有聲音但卻有一道聲線在心底響起。

 

“晚安…還有、好好休息…”

 

再醒來的時候,已經是不知道過了多久的以後,他訝異於自己身上的疼痛與傷口全數消失無蹤。長時間沒有進食補充體力的狀況下,虛弱得連撐起身體都難以做到,口中好像帶著若有似無的血腥味,他無從得知在昏迷期間究竟被怎樣。

 

心有底了,想必在毫無知覺之際,是那位叫漩渦鳴人的男子救了自己,只不過方法為何不得而知,但重點不是這個,是自己的模樣……大概也被知曉得差不多。

 

「你終於醒了,我還在擔心你會不會失血過多失去性命…」

 

他勉強的轉過頭,那名大剌剌的男子隔著火堆坐著,不時往火中丟些易燃的碎木枝及草料。

 

「……不覺得驚訝嗎?」
「哈?你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嗎?」鳴人故作被打敗似的摀著額。
「回答我…」
「如果說不吃驚就是說謊了…但我真的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、傳說中的『鴆』。」
「還真是誠實啊你……」
「我向來都是有話直說!」
「……奇怪的人類。」

 

他將頭撇過一邊,表示不想跟鳴人多說些什麼,然而像是忍受不住這份沉默般的,對方一直開話題想要攀談,雖然是單方面的。大概是過度的吵鬧有點無法接受,才無奈的斷斷續續接話,沒想到這給了鳴人鼓勵繼續說下去,演變成有一下沒一下的聊天。

 

「是說,我總不能叫你『鴆』吧?覺得有點奇怪。」
「不就是人類對我們的稱呼?我一點也不在意。」
「我在意總行了吧?你有沒有名字啊?」

 

頓了頓,他猶豫一會後,吐出三個音節。

 

「……宇智波。」
「宇智波…真是個奇怪的名字,不過我記住了!」
「……哼。」

 


在洞穴的時間只不過一天多左右的時間,宇智波身上的傷便好了大半,期間他僅讓鳴人為他找來許多毒草毒菇,又或是在洞窟中尋找毒礦,吃下之後整個人的氣色都變得不一樣,令鳴人嘖嘖稱奇。

 

「鴆…只吃毒性植物或礦物就可以存活了嗎?不需要吃其他的食物?」
「你們人類不是有許多關於我們的文獻書冊?」
「嘿嘿…」鳴人搔著頭髮。「我其實不太喜歡讀書,所以……」
「怎麼,你需要實際的對象替你補充知識嗎,吊車尾的?」宇智波嘲諷著。
「你叫誰吊車尾!這稱呼我可不能當作沒聽見。」
「算了…當作是你幫我療傷的回饋,我就姑且說一些。」

 

鴆,是從上古就出現的物種,牠們曾與狌狌、鴸等傳說中的妖物共存同代。

 

但自祖先的血脈融入女媧後代的血後,漸漸的身體出現改變,最終成為現在的模樣-人面鳥身。臉是鴆唯一帶有人類皮膚的部分,其餘全身與普通鳥類無異,能展翅飛行似深山大鵰,且具人的思考能力,而非全和生擒猛獸同語。

 

由於主食為含有毒素的草石及水,因而全身皆有毒,不可輕易觸碰。若身上有創疤更不可接觸,否則即刻喪命,任名醫也回天乏術。

 

說到這裡,他宛如大夢初醒的望著眼前還能靈活運動的鳴人,腦中思索著對方在被自己抓傷以後並沒有中毒死去。像是查覺到氣氛不對勁,鳴人歪著頭盯著眼前的人,不瞭解此刻宇智波臉上懷疑的表情為何出現。

 

「你…有被我抓傷吧?」他的語氣中帶有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。
「有啊,在這裡。」鳴人應聲抬起受傷的那隻胳膊。

 

刷啦一聲,鳴人只覺得天旋地轉,眼前全被黑影佔滿了視線,動動身體卻發現脖子又被尖刺抵著,定睛一看才發現是翅膀底下藏有暗爪。宇智波飛躍火堆,極精準、快速的撲向自己,接著再用尖爪脅迫,鳴人完全不明所以的被壓在地上,僅能抬頭看著正上方有雙眼怒視著。

 

「那你,為什麼沒有中毒身亡!」
「…………」
「說!我可由不得你沉默。」
「…………」鳴人冷汗直流,他拿不定眼前的妖鳥,無從猜測令他繃緊神經。
「我可不能看在你救我一命就放過你。」

 

看宇智波的態度如此強硬,鳴人咽咽口水,徐徐的開口。

 

「我…避免、被毒蛇咬傷…所以從當獵人開始、就有吃毒…的習慣…」他吞吐著。
「……你是在糊弄我吧?」宇智波瞇起眼睛。
「我是說真的!如果不是獵戶的話…又怎麼能知道哪些草石有毒哪些無毒?」
「…………」

 

看著鳴人急切辯解的態度,還有眼神傳達的訊息,不像是說謊的樣子,宇智波這才慢慢的鬆下警戒,將暗爪又收進羽毛中,站起身子回到原位。鳴人坐起身的時候,正巧看著對方的背影,彷彿有著一種孤獨失落的感覺,他不懂渾身的戾氣為何能瞬間化為愁苦。

 

「可以、問你…一個問題嗎?」鳴人小心翼翼的說話。
「……………」宇智波背對著對方坐著。
「為什麼…你會這麼激動的問我沒有中毒這件事情。」
「…把剛才的事情忘掉。」
「咦?」
「我說、把剛才的事情忘掉。」

 

撇頭,白皙的面孔染上憂愁,而原先如黑曜石般的瞳色,不知怎麼變成了赤紅色,鳴人還來不及開口就發現自己張不了嘴,更別提發聲這件事。

 

「我的能力還不足洗去你的記憶,不過要封住你的行動還綽綽有餘。」
「……………」
「現在起,不准問問題,看在有救命之恩,療傷期間我不會傷害你。」
「……………」
「等到療傷結束,你我井水不犯河水,你就自己回去你該回去的地方。」

 

當宇智波說完話後,禁錮住自己的力量也跟著消失,與之同時的對方將自己包裹成圓,像是進入淺眠。鳴人不敢輕舉妄動,只得摸摸鼻子繼續為眼前的火堆添上柴火,維持能暖身、照明的溫度及火光。

 

悶悶的坐著,鳴人他聽出來了,說至回去兩字,宇智波的聲線明顯參雜著悲傷。

 

**妖怪參照《山海經》,然後女媧的後代...應該還是人類(只是配合講述妖怪的段落改寫成這樣((??

**感覺好像把佐助寫得很火爆(蓋鍋頂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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